恶心的舌头刺进我的小穴里,软软的好可怕,我最怕软体的东西了,恶心、恐惧更加刺激着我敏感的身子,我全身瑟瑟发抖,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。
康露露又拿了张纸在手上,举到李嘉面前,等着李嘉将剔出来的东西擦到纸上。
我不由揉了揉胯下硬的发涨的阴茎,深吸一口气,直接起身,进入了卧室:“我要找到那件内裤。
终于,我逃也似的爬到了台阶上,转过身来看着他依然在和门较劲儿,心儿却蹦蹦地狂跳。
来不及多等,因为安卡上面那张嘴显然不如下面这张嘴诚实,下方肉壁已经不由分说地缠上来了,在深与浅的运动中,它收缩着,挽留着,贯彻着女主人内心深处真正的、火热的那个念头——
谁都想吃这块肉,但谁都不敢先动,动则失了道义失了民心,也成了其他两国的众矢之的。